柳絮飞扬的时分,柳叶密密地挂满了柳条,已是深绿的色彩。远望水边的一棵杨柳,披挂一身的绿,如盛装出镜,美则美矣。昨天夜里,单独坐在书桌前,翻了深夜的书,听了一夜的风雨。一夜风雨,一半听在醒时,一半听在梦中。今日清晨,去湖边漫步,发现湖水如同涨了一点,而岸上的柳叶却更显新意了。雨后,空气新鲜,目之所及,也是一派新鲜现象。路上落了一些枯了的、细细的柳条,阅历风雨之夜,一棵杨柳悄然地剪去了一些剩余的细枝。那些细枝,或许病了,或许遭了虫噬,或许是自己枯了,在春天不再萌生新叶了,这是一棵杨柳的断舍离。
栾树的叶子,在春天萌生得迟。到了春末,栾树上的叶子才萌生出一些新叶,如同也不着急,有些枝上仍挂着上一年结的蒴果,淡淡的灰白。我站在一棵栾树下,昂首看它的那些枝、叶和蒴果,在蓝盈盈的天色里,它们稀少、随意地勾勒出来的线与色,像是吴冠中的一幅画。栾树的一些树枝,现已枯死了。我在想,它们会在哪一天掉下来呢?
河滨的枫杨树,现已老了,大约有四五十年的树龄。几十年的时间里,它们站立在河的两岸,长成了各具形状的容貌,每一棵都异乎寻常。我在河滨漫步的时分,常常会停下来看那些枫杨树,觉得每一棵枫杨树都美观,也耐看,看了几年,也看不厌。三两棵树在一起的,顾盼生姿,情与形兼备,似乎一棵树与另一棵树在一起久了,也会生出少许爱情来,相互扶持,如连理枝。村庄邻近的那棵枫杨树,现已有三百多年的树龄了,它的根部分隔,一条在河东,一条在河西,长到一米多高的当地,又在河面之上衔接在一起,它的枝干虬曲,姿态万千。这棵枫杨树,还有一个好听的姓名——“相思树”。正因为枫杨树的耐性缺乏,在晨昏风雨中,它们才长成了不同的形状。
一年四季,我常在那条河滨漫步,也常会看到枫杨树上的枯枝,被风吹断,掉在路旁边。邻近村庄里有位白叟,每于劲风之后,便沿着河滨捡掉下来的树枝。他将细小点的枯枝捆好,背在背上,而大些的枯枝,则被他拖走。一棵树的枯枝,掉下来,很快就被人捡走,如同那棵树上不曾有枯枝掉下来,它仍然生命力旺盛。
湖边近水的当地,有一棵落羽杉,树形不算巨大,在离树干不到一米的当地,就开端分枝,枝条却许多很密。深秋或是初冬时,一树砖红的叶落下来,铺了一地,岸边的水面上,也漂了一层落叶。略微隔一点间隔看,便是一幅极耐看的静物画。现在,那棵落羽杉开端长叶了,一点点的淡绿,缀满密密的枝条,生机盎然。不知道此时那棵落羽杉会不会悄然剪去树上剩余的枝条,又或许那棵落羽杉上并没有剩余的枝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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